龙丘棠溪不免有些心中苦涩,“你也有成神念头?”
刘景浊摇了摇头,“我……不敢。但南宫妙妙接任天师,定然已经打算成神了。这丫头,总是这么不听话。”
走到泥鳅湖时,一群刚睡醒又在喝酒的男子,还有一群晒太阳的女子。
见着龙丘棠溪之时,沐竹咧嘴一笑,与徐瑶伸手挨个儿人面前收钱,都是泉儿。
龙丘棠溪有些疑惑,“这是做什么?”
沐竹微笑道:“打赌,我赢了。”
秋暮云叹道:“大家在赌你会不会将头发梳起来,她们两个赌了你不会梳,结果我们就输了。”
至于刘景浊,酒是逃不过了,东方疾临跟霍犬年已经准备上手了。
刘景浊赶忙摆手,“待会儿,等一小会儿我就回来,先去办一件事。”
凉茶没在此处,他想找一趟凉茶。
问了忘忧之后,刘景浊便一个瞬身离开,落在了青椋山前,曾经生长一棵梅树的地方。
凉茶一身黄色长裙,站在那片空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景浊微笑道:“你小时候调皮的死,八九老人让我挑水登山,你每次都要拉着我抄近道,结果每次都绕远了。”
凉茶皱了皱眉头,问道:“后来呢?”
刘景浊便继续说道:“有一年,我干爹干娘拉着我去太华封禅,我回来之后,青椋山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各峰主死绝,咱们的师父也死了,就剩下你还有一丝生机。再后来,我就带着你东游,中间回了三百年前,也想过法子,但终究没有救你的法子。直到我失忆归来,归墟戍边之后,在人间最高处败光了师父灌顶给我的修为,掉落栖客山,我才把你种在了三字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