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轻咳了声,众人急忙低头吃饺子:“阿辞啊,你也别多想,阿透也只是随口关心一下。”
其他人暗暗点头。
透哥人冷性子冰,可能真是饺子吃着香,随口关心一句。
知他们误会了,卫辞又不知该如何解释清楚此中错综复杂,只能无奈又好笑的望了给轩轩擦嘴的三娘一眼,道:“义父放心,透哥是好意,我不会多心的。”
不得不说,辞哥的心胸是真的宽广。
用过饭后,镇北王便带着众人纷纷离去。毕竟军中事务不可多耽搁,他们也不能出来太久。
回去的路上,镇北王斜睨了上官透好几眼,快到营地时没忍住,开口道:“阿透啊!虽说三娘很好,但终归是别人的妻子,有些话,不宜你多说。”
一众兄弟装聋作哑的看天看地看皑皑白雪,只耳朵竖得老长。
上官透有些莫名其妙,回想了一下今日和三娘说的话,有些恍然大悟。但又觉得并无任何不妥啊?沉思了片刻,他道:“义父放心,我对三娘乃是兄妹之情,并不会僭越的。”
那丫头自小就悍得很,他也怕,除了兄妹之情,别的杀了他也不敢有。
行军打仗镇北王是行家,这儿女情长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劝了,还是李白玉插了一句嘴道:“透哥,三娘是阿辞的妻,咱们与阿辞可拜把子的亲兄弟,你这兄妹之情实属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