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跟她说过,当今皇上绝不是一个能够容忍旁人沾染他权势的人。
厉玄墨一向不问朝中之事,若是为了帮她而陷入太深,并不是一件好事。
王诗韵点点头,难得恭敬地朝他道谢。
厉玄墨却是有些不习惯。
一个每次相见都和你互怼的人,忽然客气起来,厉玄墨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
“你……我……”
厉玄墨支支吾吾着,不知该说什么,愣了半天,只能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又作痞样道:“咳!本王知道自己英明神武,行事作风潇洒不羁,你也不用言谢!”
王诗韵:“……”
这人怕是真是个傻子哦!
但毕竟他帮自己查清了那箭矢是旁人用来陷害之物,王诗韵便连连载心底长舒了三口气,才压制住了自己内心忍不住想要再朝着他翻白眼的冲动。
然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出奇的尴尬。
到了太和殿,因为男宾客和女眷是分开坐的,王诗韵才和厉玄墨分开来,瞬间就觉得舒服多了。
等到王诗韵落座的时候。
周围七八桌的女眷,都在小声议论着白浅月。
虽然是,白浅月实在是用力过猛,但她确实身上极尽奢华与富贵,璀璨夺目得让人很难不第一时间注意到她!
不光是女眷们,便是男宾客所在方向,大家谈论着的也都是白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