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在场才那么玩,平时我们玩不那样”
瞧见竹马说完以后自家小哥还点头,芽芽震惊了,“你们还背着我搞小团体!”
李敬修表情有一瞬间放空,似乎不太想解释。
倒是聂超勇说:“我们那会输了捶裤裆,你没参与的条件啊..”
李敬修干咳了几下,“我没参与过几次”
他炯炯有神的看着聂超勇。
没记错的话,未来小舅子那会捶得非常狠,导致他痛了一天,以至于很早就退出了猜拳捶裤裆的游戏。
聂超勇辩解,“愿赌要服输,那你捶我也捶得老狠,我都没说啥”
芽芽恍恍惚惚,那玩意捶大力要出事。
她跟未来嫂子差点就要守活寡了吗?
先挑起争端的芽芽在那活稀泥,“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
圆圆高高兴兴来送纸张。
两人把豆包的粑粑给埋起来,带着两孩子回家去。
出门时正好碰见聂互助低头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抬了下眼皮看芽芽,“我回试繁场打个电话”
也不再多说,人扭头就走。
半道上碰见正准备去菜棚子倒腾韭菜的聂三牛。
聂互助犹豫了下还是喊了一声。
果然她爸都不带回头的。
打从那天起,聂三牛就不跟闺女说话了。
刚刚商量得差不多了,现在闺女是要到试繁场通知那姓邹的来家里相看一趟,趁着孩子大伯还有几个堂哥都在把事儿给确定下来。
孙女的事虽然烧心,但也不能光因为这事就啥也不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