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离婚不可?就因为我去见了白薇,没有提前告诉你一声?还是因为沈邢?”他握我的手,握的很紧,仿佛一松开,我就再也不见了一样紧张。
我也罕见的在他的眼里看见了惶恐。
所以,我没有太多的抵触,任由他握着,然后说,“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两个原因。那都是表现。归根结底,我在你这里没有尊严和平等可言。这些年,我受够了被控制,什么都听你的,真的够了。”
这些话,我以前好像从没有和叶寒遇说过。这是第一次。
他微愣,然后松开我的手,站定在我面前,目光真挚,“林笑,你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不平等,我也觉得。可我们不一样的观点是,我觉得,我在你面前比你都要弱势,低微。你总是可以说走就走,说分就分,好像离开我就能得到幸福和新生活一样。只有我,才是那个离不开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