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供销社买了两瓶好酒,和战叔、郝沙田、邱少机以及三子几人喝了个酩酊大醉。
季轻然帮战婶儿收拾完之后,就先回去了。
第二天,下午放学之后,她到了连崇山的新住处。
门头上居然挂了一块匾,上书“轻山小筑。”
季轻然笑出了声。
这人脑袋喝晕了吧!
竟然还学人拽文。
大门虚掩着,季轻然推门而入。
“你站在那儿干什么?”
邱少机耷拉着脑袋,站在屋檐下。
“山哥让我罚站。”
“你干什么了?”
邱少机抬头瞄了她一眼,又垂下了头,嘴里咕哝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喝多了,脑子不清楚。”
季轻然走到他旁边,又问道:“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就是,我,”邱少机讷讷地把话说了出来,“我把山哥搬家的事,告诉连小珍了。”
连小珍?
连崇山的继妹?
“她问我新地址在哪儿,我……我一时没管住嘴,就告诉她了。”
季轻然叹气。
虽说连崇山也不是纯粹为了躲避连周河与魏长娣才搬的家,但也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里边。
结果,搬了还没到一天,新住处就暴露了。
这速度,委实也快了些。
“小然,你帮我和山哥说说情,我下次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