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里泫然落泪,心中感叹:这才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在黑暗中为光明歌唱的美丽夜莺!难怪我在魂离魄散之际,忽然感觉一股真气从丹田涌起,瞬间流遍任督二脉,周天九转,守住一点神明不散,方才保住了这条命。
当然,我当时真正的意思只是召唤摩根和咪咪来救我一条狗命而已。
对话进行到这里,图根已经完全跟不上我的节奏了,他一脸古怪地看着我,摸摸头:“护士还说你麻醉药劲儿刚过,可能没什么精神,我看你精神很好的样子嘛!”
我们两个这会儿待在某家医院的病房里,图根介绍说这是赫尔辛基最好的医院,从伦市请来的世界顶级外科医生为我做的手术,否则能不能保全基本功能都是一个问题。
对于到底是谁对我下的手,我们很有默契地避而不谈——在Witty Wolf的全限制牢房里都能被痛扁,追问来龙去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过,这不表示老子不记仇啊!
我艰难地把脑袋转过去一点儿对着他,皱起苦瓜脸,带起鼻子、脑门儿一阵疼——康复之日看来遥遥无期:“说吧,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