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半年来的观察,太后不说敬我三分,至少,不敢动我及国师府。”
“不仅是因为我的家世,更是我的身份。”
他手握拂尘,始终垂眸温声道。
滕月没想到还有这些事,她微怔。
“可表哥,这事……”她指节紧绷,表哥说的确实有理,也是最好的法子。
现下,能保住她和孩子无恙,她什么都能尝试。
可这事,还是叫她犹豫了,要假大婚?未免太……
她思索再三道:“表哥,有没有别的法子,叫我暂住国师府,而不用大婚?”
岑墨之漆黑的眼眸微眯,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几分,面上仍温然道:“没有。”
“且你不与我大婚,太后不会真正的忌惮你,只会趁你出国师府时,要了你的命。”
“你只有表面上嫁与我,才能骗过太后,骗过渊王,骗过天下人。”
“至于你腹中的孩子,顺理成章说是我的,太后不会对我的血脉动手,这一点,表哥可以肯定。”
他说完,没有逼迫滕月,叫她好好想,想明白了,再派人叫他。
岑墨之走后,滕月想了好半天,表哥说的,确实是最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