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们手牵手一起去买菜,中午做饭,晚上我们坐在床边,我像现在这样给你洗脚。”阮竹追问:“好不好?”
刑烨堂想说好个屁。
你这样最多能维持几天撑死了。
没说,反倒莫名翘起了唇角,他和阮竹温温柔柔说话一样,也温温柔柔的,问阮竹:“你不上班了吗?”
阮竹说:“我说的是我们年老之后。”
刑烨堂哦了一声沉默了。
手撑着床铺垂眸。
听见阮竹说:“你不高兴了?”
刑烨堂抿抿唇,“意思是你以后还打算上班?”
阮竹怔了瞬没说话。
“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刑烨堂踢踏了下水,在水花四溅后启唇:“当初咱俩离婚的时候我给了你一个亿,你的钱呢?还有,你为什么不进研究所了,虽然后来你觉得研究所的工作很无聊,不想做了。但那到底是你从前的梦想,是你本硕七年一直在读的专业。”
“你还真是半点都不信我所说的爱你。”
刑烨堂哑然。
阮竹不在意,弯腰手重新侵入水中,轻轻触碰刑烨堂的脚,低声说:“高中那会老师让我去参加比赛,我不去不是因为比赛门槛高,我没钱,其实我那会攒了点钱。不去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你想上海城大学,而我,想和你读同一所大学。”
阮竹接着说:“不读美术系,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是必修课还是选修课,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