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昀舟欺负你了!?”
段绍桉苦笑,“爷爷,昀舟对我很好。”
“那你怎么哭成这样?”
段绍桉把徐团团的事跟他说了,段宗宝也没多想,还安慰她:“别因为别人把自己眼睛哭瞎了。”
段绍桉嗯了一声,“我这几天在您这儿住几天。”
段宗宝高兴还来不及,拉着给她看之前那个学生给她寄来的新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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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港口码头风浪不断。
与此同时,两个男人静静矗立在岸边抽烟。
吊车上吊着一个男人,这是项远的司机,助纣为虐多年,现在一出事,项家把他推出来给纪昀舟泄愤。
海平线上涨,男人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旁边有人数着,他总共被浸了三十二次,又在每次快要憋死的时候被拉上来。被拉上来的时候他抓紧机会向纪昀舟求饶。
但纪昀舟充耳不闻。
陆宥鸣收回视线,“项家人给我打电话了,我听那意思,是想跟你和解。”
纪昀舟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一个司机根本算不上什么,纪昀舟提出的条件,是直接废了项远。
项远是项声涛最小的儿子,全家老小加起来都没有项远一人受宠。之前被纪昀舟打成那样就已经积怨,现在纪昀舟非要让自己儿子偿命的态度让项声涛也无话可说。
第一天,思源国际曝出来几个学生迷.奸的丑闻。热度直接大过了前两天耀华女教师跳楼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