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哲别却并未同他针锋相对,“牧仁将军想杀我,直接来取我的头就是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牧仁的冷笑声更大,又补了一刀,“不过是说将军跟阏氏的关系好,将军何必如此紧张?阏氏心系将士们,体恤每一位将士,你在心虚什么?”
“够了!”黑赛琪听不下去了,见满都拉图卷曲着食指,加重力度按压着额头,厉声劝了句,“学女人打嘴仗吗?谁不服谁出去单挑。”
牧仁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谁不知道黑赛琪和哲别是穿一条裤子的人。
“大单于,汉朝昨儿又送来一位公主。”黑赛琪知道满都拉图对和亲公主有生理上的厌恶,没人敢提,只有他大着胆子禀告,“汉朝使者称汉朝皇帝对于救布日老狗这事懊悔不已,特意送美人一枚,珠宝无数向大单于表达歉意。”
满都拉图对汉人的把戏再清楚不过了,积攒一些力量就打,吃了败仗就求和。待休养了生息之后,还会使狼烟便燃沃土,陷夷民于水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