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渠盘算着若明年资助的那群寒门学子们若有落第的,也可以安排进她的产业里,其月例既能支撑他们养家读书,她也能省不少事。
短暂说完这茬后,云渠又回到了祝太傅身上:“难怪我总觉当初邓姨娘下狱时,父亲的态度过于平淡无情,原是早有白月光。”
司棋插话道:“替身想找总会有,老爷自不会为她再多动心思,引火烧身。”
“十五年的感情……”云渠摇了摇头,“时间上算来比那位早逝的姑母陪父亲的时间都要长。”
“活人到底是比不过死人的。”陆十三道,“就算白锦不那样美好,在老爷失去后美化的记忆里也会变得无人能敌,更不必说白锦其人,貌若天仙,温柔纯善,当年将她当作心头白月光的不止一个老爷。”
“温柔纯善……”
云渠细细琢磨着这四个字,似乎有些明白了祝念安那般性格究竟是如何而来。
或许在祝太傅眼里,祝念安就是他与白月光的孩子。
他将白锦的性格强行拓印在了一个三观并未长成的孩子身上,渴望叫后者变得与记忆中的白月光一样美好,这样仿佛就弥补了他毕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