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井拿起报纸,仔细地看了看,装模作样地说:“哎呀,是有这么回事啊。六月份,菊子是有一周时间没在上海,至于去了何处,我真的不知道。”
雷鸣远盯着龟井的眼睛:“既然知道菊子一周时间没去上班,又不知道她究竟去了何处,作为一个父亲,这可能吗?”
龟井道:“怎……怎么不可能?女儿大了,不是什么事情都会跟父亲说的,作为父亲,女儿有些隐私也不便细问。”
从龟井躲闪的目光,雷鸣远心里有数了:谎言,完全是谎言。
龟井提醒道:“你们别再向外部侦查了,雷探长,这是我的忠告,你们一直怀疑是外人作案,不是歹徒流氓,就是德国海军军官,动机不外乎是谋财、劫色或是情杀。对不对?我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你,你们的方向错了,完完全全地错了!凶徒就在你们内部。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雷鸣远道:“哦,内部?凶手在我们内部,他是谁?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