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厮真是个人精!
他知道她不会老实招供,给她玩上心理战了?
整整三天,也没个人陪她说话,不论谁来送饭也没有人理会她,只时不时听门外的几个守卫调笑几句,说从京师来接爷回京的丫头们哪一个长得好看,哪一个适合生孩子,哪一个又最是风骚得好放被窝的……
男人嘛,心动了难免会撩几句骚儿,她也不太在意。
唯一在意的,居然是没有人打她的主意。
太、伤、自、尊!
其实,她可以不倾国倾城,可以不纵横天下,也可以甘于平淡,却怎么能适应得了这样没有自由的生活?妈的!抱着还没有完全康复的病体,她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琢磨着逃跑的可能性和后果。
等着吧,红裤衩,总有一天老子要你好看!
迷迷糊糊的,她似睡非睡的懵圈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木栅门被人推开了。外间的光线射入了小屋里,照在她曲着腿,弓着腰,蜷缩成一团的小身板儿上,显得她极没有存在感。
柴屋门口。
一双冷得近乎刻板的眸子凉凉的盯着她,一袭织金锦袍,一条青色蟠龙纹玉带,束发冠上昂贵的黑玉闪着令人心颤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