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前台对视一眼，拿了包就走了。
路过季霆枫的时候，只觉得一股寒气在弥漫，近不得，只能远远绕开。
程依依看向江离悦，对方似乎害怕她不相信似的，扯开了衣领，一个吻痕印在那儿，暧昧不清。
良久，程依依叹了口气，“做了？”
江离悦笑了出来，坦然承认，“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给钱了吗？”
“什么？”
程依依走近江离悦，抬手，指尖就要触碰到江离悦的脸颊时，江离悦惊声尖叫了一声，“你想打我？”
她这一声，倒引得季霆枫回头了。
江离悦趁机打击程依依，“你看，他关心我，而你撒娇了却仍旧没有用，程依依，承认吧，他不喜欢你了。”
程依依的指尖有些冰凉，扣住江离悦的肩膀，勾下她的墨镜，藏在墨镜后的那双眼睛微微发红，即使补了妆，也可以看出哭过。
“哭了？”
江离悦扬唇轻笑，任由程依依看得清清楚楚的，说的话却露骨，“他过分了点，不过我可以接受。”
程依依微微点头，“不疼就行。”
“程依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
“这会儿怎么不叫了？”
程依依眸光一冷，指尖轻轻划过江离悦的下颚，威胁的动作让江离悦咽了咽口水，冷声呵斥，“你要做什么？”
江离悦抬手，用力推开程依依，后怕的防范着程依依，“我和他关系已经发生了，就算你再气恼也无济于事，好好接受这个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