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正口里吐出的不断辱骂他的话,秦景肆半眯冷眸,双眸中泄出疏冷的光,“临淇,他太吵了,带回去审,面对叛徒,我秦景肆向来不手软!”
临淇接受到命令,没有给秦正过多的挣扎时间就捆起来带走。
秦景肆冷冷的坐在车里,没有任何表情,如同看待一件淘汰的商品被扔进垃圾桶般的平淡。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临淇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经转过了大半个表面,很晚了。
想到家里还有个人在等他回家,他的心里想被羽毛扫过一般,触动。
回到秦府已经夜深了。
秦景肆不由的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进床前。
宁鹿已经睡着了,但脸色有点潮红。
秦景肆靠近,用额头轻轻碰了下,有些发烧。
眉头皱了皱,随即轻手拉开药箱,翻出几颗退烧药。
喂睡梦中的人喝水总是有些困难的,秦景肆几乎浪费了一整杯水,才将那几颗小小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发烧的人总是畏寒的,秦景肆明显能感受到房间的空调比往常要高些温度。他上床直接将宁鹿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