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说中心事了?”杜窈窈一向温顺,此刻的表现,沈阶瞧她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
他拉下外衫,故作鄙夷地道:“这么烂的活儿,亏我纵着你,青楼没伺候过人的雏儿都比你强。”
倘若人能气爆炸,杜窈窈已经四分五裂。她恨不能抓起案上的茶壶杯盏,把沈阶玉白的脸砸个稀巴烂。
种马真是种马,她才穿来多久,惦记上青楼的雏儿了?
杜窈窈摊开纤秀的手掌,朝向沈阶。
“什么?”他惊讶。
“休书!”杜窈窈一字一顿。
宫变前他留过一封,说宸王若胜会留给她当退路。太子顺利,这封休书她自然没见到眼。
“撕了!”沈阶简短地道,讥诮勾唇,“你以为我会放你和宋行楷双宿双飞?”
“我身子差,不能生,活还烂,不耽误您沈大人另结新欢。”杜窈窈破罐子破摔,“宋家和宋行楷,您想放就放,不想放,大不了我跟他们一起死,反正您说让我陪永宁侯府殉葬不是?”
沈阶哑然,片刻前言不搭后语,“宋行楷流放苦寒地区,你身子这么差,怕走不过去就没了。”
“你会管一个发泄工具的死活吗?”杜窈窈冷笑反驳。
“你知道什么叫做发泄工具吗?”沈阶肃容问道。
杜窈窈沉默一会儿,“我跟发泄工具没差别。”
和沈阶做,他有柔情,但多次违背她意愿,强迫她拉低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