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他们是在感谢自己将尉迟宝琪和柴令武带到松州,混了一些战功。
不过,两人的主要的目的,还是给他站台。
因为这一大群勋贵,并非都是和李让有交情的,也有和李让有仇的。
比如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候君集,还有眼神阴贽勋国公张亮,再比如,在朝中与萧瑀并称板臣的永宁公王珪,以及一些他不太熟悉的文官。
这些文官,大多与五姓七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比如王珪,本身就是太原王氏出身。
李让先灭陇西李氏,又炸毁太原王氏的别院,将王家二爷炸死在长安城外,还有当初的博陵崔氏的崔家崔澶也死在他手里。
这些可都是死仇。
李让今日独自前来参加崔慎的婚礼,可谓是势单力薄。
与李让亲近的勋贵们,自然要站出来力挺他。
明白了二人的意思之后,李让急忙笑呵呵地行礼,拱手道:“尉迟叔叔,柴伯伯言重了,小侄也没有做什么,当不得二位长辈之礼。”
李让谦虚了一句,旋即开始笑呵呵地和其他与他关系还算亲近的长辈见礼。
“房相,长孙叔叔,程叔叔,唐伯伯.......”
随着李让一通叔叔伯伯叫下来,这些平日里和他关系最为亲近的老家伙也笑呵呵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顺便说些夸赞的话,来表示对他的看重。
眼见李让和这么多勋贵都无比亲近,一群与他不对付的人脸色顿时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