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义深深地垂下头,他的眼睛躲在横肉互挤的缝的背后打量徐泉恬和温乔一行人。虽然徐泉恬给了自己30万还填了赌场的债,虽然他不知道温乔老公和另一个男人什么来头,但是温乔身后的傅扬,他是在电视上见过好几次的。赌场上线的老大,有一次吃官司,对方辩护律师就是傅扬手下的人,老大被强制执行5000万的赔偿和罚款。
假如温乔那婆娘真找傅扬告自己赔偿,赔不起是不是要去吃牢饭?
孟子义支支吾吾,徐泉恬眼带刀子剜他一眼,“温乔你不要太过分,孟先生失去双亲已经悲痛不已,甚至想自杀跟随他爸妈一起去了,你连和解酒都不愿意喝,连一句道歉都不愿意说!”
徐泉恬又掐了孟子义的后背一下,孟子义全身激灵,叫喊着:“爸!妈!儿子这就随你们而去!”又开始磕头。
温乔拍了拍莫须有的灰尘,不咸不淡地说:“孟先生,都差不多过去40分钟,你用的假血一点也不逼真,按道理说,你最开始寻死磕头溅到脸颊的血现在应该是凝固成深红色,怎么还会往下流、掉色呢?”
“你父亲的案件是在S市发生的,你和你父母亲都是S市的本地人,申冤按道理说,怎么也来不到京都,来到这清大校庆舞会。莫非有人给你搭建了这个舞台?”
孟子义一听温乔知道自己买的是假血,顿时停下磕头的动作,抹了把脸,变成一只花脸肥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