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洛舒辙既然能胜过宫牧,如何会受他打压欺凌,这里面是否有旁人参与?”
宫乘云面色微变,含糊其辞道:“他作为宫家在太一宗的弟子,平日里家族有什么宝贝自然是紧着他的,好东西一多,便有人会凑上来,联合起来想欺压对方并非难事。”
话落,站在中年身旁冷眼旁观的洛清辞肯定道:“是因为宫何志吧,到了这个地步能让你遮遮掩掩的也只有你们宫家在宗门的另一名弟子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宫乘云站起身,颤巍巍地走到两人近前,隔着玄铁囚笼,伸出伤痕淋漓的双手一把抓住其中两根围栏,使出全身的力气不停摇晃着,双目充血,咬牙切齿道:“你们太一宗自诩对待弟子公平公正,总不会因为何志参与打压同门这等小事便将他废了吧?”
“小事?”中年劈手打出一道利芒,宫乘云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了囚笼另一端围栏之上,大口的鲜血从其嘴中喷涌而出,怎么也无法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