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个好人。”
等了几秒钟,他没有要继续的意思。
“就这样?”我笑道,“一个好人?”
“嗯,好人,”他一本正经地道,“出生在书香门第,家境宽裕,从小遵纪守法,心中充满了对世界与他人的爱,高中时还是学校网球队的当家,女孩子都不远千里坐着火车来追我,然后……”他突然沉默了起来。
根据拉法尼亚的年纪,一个非常合理的推论脱口而出:“是‘一星期圣战’对吧?是战争毁了你的生活。”
“十七岁那年,我和家里人闹翻,”他答非所问,“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去考空军学院。”
“空军?”我自然有些吃惊,“你原来是飞行员?”
“啊,在发现我晕机之前,是的。”他笑道,“普通的教练机我还可以克服,但F-35战斗机开不来,所以只得放弃。但正因如此,我阴差阳错地被特战部门选中,加入了快速反应部队的‘第一空降教导团’。”
开F-35的应该不会是中国空军。“你是环约的士兵?”我问道,“在‘一星期圣战’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