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瑾的话,姜蔚川苦笑了一声。
“连你都能看出来,为什么她就看不出来?”
说着,姜蔚川又喝了一大口。
阎瑾突然上前拽住了他的瓶子,制止住了他的行为。
“别喝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越是心情烦闷,喝酒越是伤身。”
姜蔚川:“我本来就是一个没人爱的人,伤不伤身,对我来说没什么。早死早脱送。”
姜蔚川甩下阎瑾阻拦自己的手,又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来爱护你?”
阎瑾的话,似乎说进了姜蔚川的心里,他手里的动作突然一顿,整个人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曾几时,穆心也这样说过。
从小到大,没有人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只有穆心,是真的关心过他。姜蔚川对穆心的感情,没有人能懂。
这种爱,已经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只要穆心说一句话,他甚至连命都可以给他。
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姜蔚川都不懂。为什么穆心爱的人,就不能是他?
姜蔚川没有理会阎瑾,而是自顾自的继续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