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犬年笑呵呵说道:“你这,我服了。现在拒妖岛上谁都知道,拿着酒葫芦的刘景浊才是真正的刘景浊啊!”
几年来,不算是特别故意的一个小手段,让大家都认为只要手提酒葫芦的刘景浊,就一定是本体。
霍犬年一下子来了兴致,走去沙盘附近一看,这才瞧见,战场上多出来了二十道棕色光点。沙盘一边的舆图之上,是新的戍防图。
刘景浊则是指着沙盘,继续说道:“就按我说的,第一战线,一处战场一艘剑舟,剑舟前方傀儡开路,以剑舟为中心,两方各三百里处各自一位登楼。第二战线,以两艘巨船为中心,往东辐射,把战场前推。”
舆图、沙盘,刘景浊说的话,无疑不是在证明一件事。
要反攻了!
温落插嘴道:“大致前推多远?”
刘景浊指了指战场边缘,对方的两座岛屿。
“前推三千里,反攻就要有个反攻的样子!”
但刘景浊又说了句:“只守尚且伤亡不小,正月初一开始反攻,肯定会死人更多的。”
“给你们提个醒,要尽量让人少死。要是没明白,那我就说具体些。假如为救一登楼,死三个炼虚,划得来。假如为救一登楼,死三个登楼,划不来!”
众人皆沉默,刘景浊站了起来,喝了一口酒,冷声道:“骂名我来背,你们做好你们的事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