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没说话,安静的坐了一会。
江修哲收拾她吃过的饭盒,陈默拦着他说,“我来吧。”
他无声的推开她,“请了看护,你可以不用这么累的。”
所有的事情总是自己来,似乎也不觉得累,醒着的时候一直跟病说个不停,除非去找大夫,基本上用不上看护。
走的时候她回头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好象很认真想了下,“因为我欠你的。”陈默以为她指的是曾经抛弃过她的那件事,他又续了句,“我大概上辈子就欠你的。”
她没再说什么,依旧回了病房,至于江修哲,她从来不知他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走,只是好象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陈玉兰一直用药物吊着,一直是昏睡着的,差不多半个月后才找到合适的配型。
在手术的前一天,陈玉兰醒来,这一次比任何时候神智都要清醒,她叫陈默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封信。
信是事先就用信封装好,并用胶水封起来了,陈默猜想大概是母亲刚入院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