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老子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胆小如鼠的狗奴才!”洛逊只能无能狂怒,越想越觉屈辱,加上屁股上传来的剧痛,不禁泪眼婆娑,对陆沉的恨意委实已濒临顶点。
他这边恨得咬牙切齿,屈辱之极,而那边,陆沉与绫华公主却是相谈甚欢,不时响起绫华公主银铃般的笑声。
陆沉是奉旨来给绫华公主解闷,亦是不想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索性胡侃一通。
绫华公主从小到大遇到的人,皆都对她毕恭毕敬,何曾见过有人敢如此对她“放肆”说话?很快便被陆沉的诙谐风趣的话语所感染,刚开始是捂嘴浅笑,后来索性放开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这也是她自嫁给洛逊以来,笑得次数最多的一天。
她甚至自己都快忘了,上次这般开怀大笑,却是什么时候。
好像只有与陆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方才会露出笑容。
她笑声渐渐止歇,看着陆沉那因为操劳奔波、风吹日晒而变得有些微黑的脸庞,眼神不由得渐渐痴了。
她的眸子,仿若一汪清水,又像是明月,澄澈皎洁,无比干净,让人不知不觉,就要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饶是陆沉内心坚定,被绫华公主这般怔怔地看着,亦是情不自禁被绫华公主那双清澈的眸子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