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应该见过秦云行,还有印象吗?”韩遂虽然旁观了一场精彩大战,可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谢家家主知不知道自己媳妇跑了甘家闹事儿,还有那个谢安在,这会儿又在干嘛?
谢家主母是一个人来的,夕霜发现问题所在,谢家家主和谢安在都没来,而且身边连一个亲信都没带:“不是说她身体不好,在家养病吗?”
这精神气要是算身体不好,整个离驭圃就都是病痨子了。韩遂微微侧让过身,已经走到长廊之上,视线开阔。他这一让,夕霜看清楚了,前面还真是被拆了个精光,残墙碎瓦可怜兮兮地散落一地。
她的清霜镜铺也被人拆过两次,与眼前的景象相比,动手的人算是很平和的处理方法。苏盏茶大概是实在看不过眼,这时候也不知道避到哪儿去了,只留下甘望梅和秦云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四眼相对,根本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秦云行,你做了亏心事,还敢来甘家闹事。”甘望梅气喘吁吁的,灵力消耗掉不少,平日里梳理的整齐的发髻都散开,眼睛里往外喷着熊熊怒火,“我这是给谢家面子,否则早就让弟子把你困在阵中,让你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