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特普感到很不耐烦,迁就这个可怜的白痴自然有其必要,但这样做却渐渐变成浪费时间。照这样发展下去,不久之后,人人都能看出他发疯了,到时他连做傀儡的资格都没有,这实在很可怜。
他说:“没有人叛变,执政者,我们的人都既忠诚又可靠。一定是有人令你产生误解,你太累了。”
“不,不。”亨瑞克推开阿拉特普的手臂,那只手臂已在他肩头搁了一会儿,“我们现在在哪里?”
“啊,就在这里呀!”
“我的意思是这艘战舰。我看过显像板,附近一颗星也没有,我们是在深太空中。您可知道?”
“啊,当然啦。”
“林根不在附近,您知道这点吗?”
“它在两光年外。”
“啊!啊!啊!行政官,没人在偷听吧?您确定吗?”他俯身向前,凑向阿拉特普伸过来的耳朵,“那我们怎么知道敌人在林根附近?他距离我们太远,根本侦测不到。我们得到错误情报,这就表示有人叛变。”
嗯,这个人或许疯了,这句话却很有道理。阿拉特普说:“这是技术人员负责的事,执政者,不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该操心的,我自己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