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个个还在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我们把新床拉出去,弱弱地问:“向一明,这是怎么了?”
我领着她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才说:“这床不能要了,咱们以后再买新的吧。”
她也似乎才猛然起刚进来时我说的话,默默点了点头。
就这会儿功夫,孙源已经在外面喊:“不会是在洗手间干起来了吧,特么知道是时间是命吗?”
我出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你说话能积点德吗?不这么下流你会死吗?”
他也好像憋着一肚子火,喷着火星子说:“时间,懂不懂,时间就是生命,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自己看看时间,三点之间,这事没完成,你丫就等着下一轮凶险吧。”
话虽难听,但是事关人命,我也只能跟着他快速把床往外面搬。
好在这个小区是新开发的,小区外面不远就是城郊,我们直接把床拉到一片空地上,把火投上去的时候我心还是狠狠疼了一下,贪小失大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
不知道这床是用什么木做的,竟然很难烧着,来回弄了几次火都没点着,光捡来的燃柴都弄了一堆。
最后孙源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红色的粉沫,他看了看方向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撒一点,最后又在中间也撒上一些才说:“再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