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轻饶嘛!”不待他说完,她已经接过下半句,“这话你都说过多回。”
“回回都记不住,本座不介意拿刀刻在你的心口上。”他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唯有冷冰冰的寒意不断从身上散发出来。
便是在他的怀里,千寻也觉得寒气侵体,越发的环紧他的脖颈,“徒儿只把师父刻在心口上,旁的都无关紧要。”
他的脚步放缓了一拍,而后又面不改色的继续走着。
应无求搜遍了整个林子,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踪迹。
这个结果,楼止早已预知。
锦衣卫毕竟是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不可能若神算般预知未来。到底还是疏忽了,只截住了两拨刺客,没想到还有一拨竟将苗头对准了千寻。
谁也不知道千寻为何被引出去,然则千寻也不打算说破。
这事若是现在告诉楼止,她想着以楼止的性子,定然会警告锦衣卫上下,不得对她吐露半个字。既然如此,还不如她私下问问,等到有了眉目再与他说清楚。
所幸,楼止也不问。
只是他缄口不提她擅自离开军营遇袭的原有,反倒让千寻有种不安的错觉。这厮惯来心思难料,也不知道这一次是故意为之,还是别有居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
回到军营的时候,楼止依旧抱着她。
所有的锦衣卫悉数垂下头,无人敢抬起头多看一眼。
“大人,这些刺客如何处置?”应无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