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不重要,”他违心地说道,心里突然那么一酸,觉得总算有个知近的人想着他了,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再怎么说晓樱也比白郡更重要一点,“其实我无所谓的,她能有不好意思的感觉,我就很受宠若惊了,别的还能再奢求什么呢?你在意的,便在意,不在意的,便不在意,一切都顺其自然便好了。”
“桂卿,你听我说完,”她显然还有更重要的话要说,因为她的眼神已经发生变化了,变得让他更加不好解读和推测了,尽管他曾自诩在看懂别人的眼神这方面还是颇有心得的,“现在,我只是想强调一点,那就是去年那次生日她过得也挺开心的。嗯,说句实话,我也挺高兴的,从小到大,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高兴,只是因为能喊到你。而这次她却没喊你,你能理解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恐怕还没有那么小心眼吧?”他略显僵硬地咧嘴一笑,佯装很轻松地自我解嘲道,同时又预感到她后边应该还有更重要的话要说,只是时机还没把握好,情绪还没调整好而已,“只要曾经开心过就好,无论多好还是多坏,我觉得什么事情都不能总是放在心里,没完没了地咀嚼它,是吧?那样的话,人活着就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