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长潋又说：“呈王殿下受了些伤，好在身边护卫拼死保护，杀出重围，在一处民宿中借助，所以没机会与洛阳联系。”
“是哪伙山贼？”姜启源冷着脸问。
长潋：“芒砀山九城寨的山贼，臣已经打听过，这路山贼有七千多人，为首之人叫灭天虎雷霸，很是嚣张，梁王曾组织过几次扫荡，因为属地兵马太少，州郡府兵太弱，芒砀山中地形复杂，难以捕捉山贼踪影，最终放弃。”
“徐州太守朗言曾上书过陛下，明言徐州境内匪患之事，只因为河北匈奴南侵，淮泗一带洪水泛滥，灾祸波及太广，始终未予理会，所以——”长潋没有继续说下去。
归根结底，过错还在朝廷。
姜启源沉默了。
长潋试探着问：“陛下，是否调集兵力，剿灭这股山贼？”
“长潋，你是知道的，如今北疆不稳，康国又有北伐的意图，各州府能调集多少兵马，之前剿灭不掉山贼，难道这一次就能一举歼灭吗，还不是劳师动众，如果从洛阳调兵，又让谁为将，花销多少军费合适？”姜启源面露愁容。
归根结底，一个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