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迈开脚步朝厂子里走去。
偌大的厂子里唯有一间小屋子里透着光亮。
那一处太过明显了,耿枭一眼就看见。
同时,他还看见屋子里人影绰绰,不时有女人的哭声细弱的传出。
那哭声就像一柄重锤一下打在他的心上。
男人扫了一眼周围,顺手拎起一旁的铁棍,丢开手里的手电筒,朝里头走去。
入眼的一幕,饶是平日里再淡定再从容的男人,这一刻都无法做到淡定二字。
他二话不说上前用力的挥起手中的铁棍,伤疤男第一个被放到。
沉重的一声闷响,立刻吸引了另外两人的注意力。
两人浑身只剩下一条短裤,对着瑟缩在地上的那个女孩上下起手,听见声音后,立刻抬起了头。
沈南烟赶紧拽着身上犹如破布般的礼服,头发凌乱的瑟缩到一旁的角落里。
耿枭压着眉,脸上挂着一幅山雨欲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