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确可恨,这么多年了,咱们伏低做小,他依然是那张冷脸,活像谁靠他施舍过活一般,他虽说现在任着兵部侍郎,还不是靠着父祖那点功劳,与卫国公提携罢了。”江氏撇撇唇角。
“所以,我才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长房的五娘成三皇子妃,那位殿下绝非池中物,赢面极大。”二爷似乎嫌热,拧着眉头推了推靠在怀里的江氏,却被江氏一把握紧了手臂。
“二爷,今日三弟妹还支支吾吾地提起一事,是让咱们去楚王府提说一声,撮合七娘与王府的二郎。”
黄陶眼角一挤,眼睛里掠过一道冷光,过了半响,才不带笑意地一掀唇角:“老三夫妇都是阿斗,四郎也是个书呆,唯有七娘,可惜了是个闺阁。”
江氏显然不如二爷这般欣赏七娘,唇角抿得严肃:“七娘知道得太多,难道就容得她?”
黄陶摇了摇头:“当初我也没有想到……老三媳妇那个没成算的,居然把和咱们这房的来往告诉了江月,那时她才多大?刚满了十岁吧,居然寻了你说,有办法挑唆得景丫头与大长公主离心,对媖妹言听计丛,小丫头片子,心眼倒是灵活,我才把五娘的事儿交给了她,岂知她仅凭着那几件旧衣裳,与五娘染了痘疹,就推断出咱们是得了某位皇子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