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韩大夫兴冲冲的走了,齐曈盯着电脑屏幕发呆,脑子一片空白,又好像塞得满满的。
听讲座?
她好久没参加了,何况这次讲座的内容与她的专业毫无关系。
领导更没有下什么听讲座的“任务”。
只有一种解释,明白且残忍:她在勾引一个男同事,希望能把他拴住,然后和他结婚。
这个认知让齐曈很难过,她是那么讨厌刚才的自己,甚至是厌恶。只恨时间不是一块画布,能让她一把撕掉过去不留痕迹。
可是,这不也正是她所期望、殷切期盼着发生的事情吗?
一个能娶她的男人。
韩大夫和她平时没什么往来,点头之交而已。他不活跃,资质平平,人算忠厚,中规中矩的当着大夫。
项临就不同,精力充沛又好学:自己联系进修,就算自费请假也要外出开会学习,与医院领导、医科大的几位专家教授的关系都经营的很好;医院渐渐也对他重视起来,把最新引进的高新技术项目交给他。项临现在是医院里首屈一指的业务骨干、学科带头人,何况还那么年轻,人又温和儒雅。和他先后进医院的人,比如刚才的韩大夫,都还只是普通的主治医,苦巴巴的跟在科主任身后写病历、查房、挨训,等着熬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