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一时无言以对。
男子复又提步。
丁老无法,气喘吁吁跟上去,低声恳求:“公子若想出门,还请戴上帷帽。”
男子止步,抬手。
后头的丫鬟立时奉上帷帽。
由丁老作陪,影七驾车,男子终于出了宅院。
路上,影七牢骚不断:“公子不出门,一出门竟是这个原因。”
那个村姑做的药膳是好吃,可公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以往就没见过公子为了一道吃食,能如此的。
宅院离镇上才两里路,马车行驶得再缓,也很快就到了。
临近饭点,来酒楼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
刘松低头拨算盘,时不时抬头看看伙计们招呼客人热不热情。
忽而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车上下来一位头戴帷帽的人,瞧身形像是男子,教他多看了几眼。
刘松不禁腹诽,谁家儿郎出门戴帷帽,似小娘子一般,怕被人瞧见盛世容颜不成?
眸光移向一旁的侍卫,他才知此人大抵是时常要用保温食盒打包药膳的幕后之人。
当即便迎上去:“三位里边请!”
影七护着自家公子,不让生人靠近,见掌柜过来,便问:“可有包间?”
“有。”刘松抬手引路。
进了包间,男子取下头上帷帽,掩唇一顿咳嗽。
见年轻男子面如冠玉,眉眼如画。
刘松心底嘀咕,闺女那个冷面相公长得好看,平心而论,比他的喜庆儿子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