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边说,一边把资料袋打开,掏出厚厚的文件,塞给我和胖墩墩。
“这事,你们得帮我们做主啊。我们,实在太难了……”
女人低下头,用双手捂住脸,肩膀一耸一耸,在无声哭泣。
我也总算明白她为何让我们主动上门,就是为了让我们管保险的事。但这事,理论上不归我们管,有专门的机构——银保监会,我刚想说明,胖墩墩给了我一个眼神。
他随后还装模作样的拿起了文件看了看。
“我们也是刚知道张施文的情况,您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这样,你和我们说说,张施文是怎么病倒的?我看诊断书上写的是突发脑梗,他还那么小,怎么就有了这个病?”
张施文的妈妈抬起头,抹了一把已经哭红的眼睛。
“就是过年放假的时候病的。是初二的晚上。我们这家店,别看小,生意还不错,过年我和他爸就休了一天,初二就营业了。所以我们是店里的事都弄完了,回家才发现施文他竟然躺在了地上。”
“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了,结果,结果……”
张施文的妈妈又说不下去了。
“那你们知道,张施文在发病的时候,做什么吗?”
“还能做什么,孩子放假,不外乎看看手机、电视啥的。”
张施文的妈妈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声音陡然升高,我和胖墩墩互看一眼,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