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么算?时薪不是月薪,不是天天能做满的。”一道尖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屋里的起哄声戛然而止。
说话的是姜小婶,她仿佛没注意到气氛,继续说道:“以前我们打短工,也不是能天天做满,说不定一天就一个钟头,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张也讲不定。”
“芮书不是讲时薪只是一种收入,还有别的方式,说不定更多呢。”春婶打圆场,“芮书是吧?”
姜芮书并不想说那么清楚,但没等她开口,姜小婶就不以为意地笑了声,“再有钱能有我大伯哥有钱?我大伯哥在省里都排得上号,一个亿也不算什么,跟我大伯哥差远了,芮书是吧?”
这话说得秦聿是个小白脸,高攀了姜芮书。
姜芮书就搞不明白了,她爸有没有钱跟小婶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起个什么劲儿?
真要论家世,她和秦聿也绝对是门当户对的,但抛开家世,她的收入远不如秦聿,以后也不会超过秦聿,但不能这么算,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压根没考虑过这些,不论有没有家世原因,他们都能与彼此比肩。
但她不想跟小婶这样一个关系不亲近的人掰扯秦聿的事,不想向外人透露太多秦聿的事,她和秦聿在一起登不登对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