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子出看了赫连曜一眼,“少帅,夫人她……”
“不用管她,以后管着点金镶玉,不准她接近这里。”
“是。”蓝子出答应着,他忧心重重,总觉得雪苼不太正常。
雪苼刚走进屋里,忽然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她身形晃了晃,若不是扶住了桌子,就倒在地上。
抖抖瑟瑟摸出了手帕,慢慢擦去满嘴的血腥,她咳血的毛病不是一天了,吃了很多药也没有管用,难道终有一天要栽在这病上?
雪苼心里一阵阵发凉,靠在窗边看着那轮孤月半天。
第二天,她起的晚,半靠在被窝里一阵阵发晕。
昨晚蓝子出亲自给伺候雪苼的丫头上了课,不要因为她们都是金镶玉的人而慢待了雪苼,否则把她们送到军营里当军妓。
丫头们这才感到了害怕,也不敢怠慢,听到里屋传来声音忙进来伺候。
两个丫头一个捧着水盆一个拿着雪白的毛巾,“姑娘,梳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