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安排一向最好。”阿开简单地收拾了一些换洗用品,“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耽误正事。”
这几天他心里是憋着气的,但因为下午的事,他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尤其是看到她手腕的伤,可万万没想到她刚和自己接过吻、扇了耳光,转脸就能回龙家窑“办大事”。
阿开冷静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因为她变得不那么冷静,她倒好,真把他当白嫖对象,还能这样心无旁骛,一心记挂着黑胎青瓷。
好一个冷静自持的景凿墙啊!
“因为我脑子清醒。”景云冷哼一声,“不会穷的叮当响还满世界发糖,穷上加穷。”
阿开将东西一股脑倒进旧背包里,单肩一背,挑眉反问:“不全部认识,怎么知道谁‘更好’呢?”
“那你可得擦亮眼,好好泡姑娘。”她恨恨地咬牙,“既然结盟就好好干,别拖我后腿。”
阿开俯身,略带挑衅地说:“不拖后腿就得勤加练习,找你吗?”他漆黑的眼瞳收敛了光芒,暗得叫人害怕。
然而景凿墙已经回血50%,“羞辱之吻”算什么,她就当空窗三年开荤咯!
“可以啊,先申请后交费,我看心情批,不过……”她抬手指向阿开下颌的伤口,“你还是先养伤吧,毕竟,丑的我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