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不经吓,光是听到用刑两个字就直打哆嗦。
“我,我说!杀人者,肯定就是老二!”
“李锦甫?”沈逸航眯了眯眼,“为什么说是他?”
“这还用问吗?李锦甫觊觎水芸,李秦氏却从中作梗。要想娶水芸,他只能杀了李秦氏。大人您也看到了,那李秦氏刚死了几日,老二便迫不及待收了水芸。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可是有人作证,李秦氏死的当晚,李锦甫一直在守灵。”
“他也只守到了后半夜。”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景煜与凌曦两人推门而入。
“你确定?”
“景大人。”
沈逸航起身行礼,李宴也回转身来。
景煜示意沈逸航继续,同时亲自过问道,“你确定李秦氏出事的时候,李锦甫不在灵堂中?”
李宴再次颔首,“草民确定,草民和老二夫妻约定,他们守上半夜,下半夜是我和徐管家在守。”
景煜对凌曦使了个眼色,“提审李锦甫。”
“是!”
片刻之后,公堂上的人换成了李锦甫。
凌曦刚把李宴的推测说出来,他就急着跳脚反驳。
“李宴这个混蛋,他想陷害我!”
“陷害?”
凌曦站在李宴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用身高的差距给他造成心里压力。
“难道李宴说得不对吗?你的确觊觎水芸的美色,也在李秦氏过世后两三日的时间内就抬了水芸为填房。说,李秦氏是不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