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危险?”
“最好别问。她只是脱轨了,朝她自己的方向一意孤行。如同往常一样,那使她变得无法驾驭。”
“看到我做单身汉的好处了?”雨果又压低声音说,“如果你真要辞职,哈里,你对未来有什么计划?”
谢顿说:“当然由你接班。我怎么可能还有别的计划?”
雨果露出了笑容。
26
在主楼的小会议室内,泰姆外尔·林恩听着铎丝·凡纳比里的叙述,脸上逐渐浮现困惑与愤怒的表情。最后,他终于冒出一句:“不可能!”
他搓了搓下巴,然后谨慎地说下去:“我无意冒犯你,凡纳比里博士,但你的说法是荒……不可能是对的。在这个心理史学计划中,谁也想不出来有什么深仇大恨能支持你的怀疑。假使有的话,我当然会知道,但我向你保证根本没有,你不要这么想。”
“我的确这么想,”铎丝倔强地说,“我还能找到证据。”
林恩说:“我不知道怎么说才不至于冒犯你,凡纳比里博士,但一个人若是足够聪明,又足够热衷于证明某件事,便能找到他想要找的一切证据,或者,至少,找到些他自认为是证据的东西。”
“你认为我有妄想症吗?”
“我认为你对大师的关切——这点我始终和你站在一条线上——或许我们可以说,你是热过了头。”
铎丝顿了一顿,思量着林恩这番话。“至少你说对一件事,一个足够聪明的人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证据。比如说,我就能指控你一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