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这些人斩断铁索,把铁索放下来,那结果简直不可想象。
只见一个背着箭壶的弓箭手,正拿着一张弓。我抢过他手里的长箭,叫道:“大哥!我把你的弓借给你!”他一怔,随即转身,我们就把他背后的箭袋摘了下来。他回头对我微微一笑,说:“这把弓能被你使用,是他的幸运,还望你把这把弓拿出来!”
我右手持弓,左手伸入他的箭袋。
看到我手里的四支箭矢,他愣了愣,好像是在告诉我,我的箭矢太多了。我的手指上已经多了一根箭矢,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吊桥上正在挥舞着锁链的那群人。我慢慢举起了手里的弓弦,手指上的箭矢稍稍改变了一下,弓箭手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吓到我。
这名射手当然明白,他们这些射手,要想命中,就必须集中精神,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不过这样的箭术,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不由为我担心起来。
“你说,你能不能打得过他?”另一名士兵低低地问了一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射击方式,如果能打中两个人,我就谢天谢地了,而且还——”他抬了抬手指,“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那个人恨恨地瞪了那个射手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
我心里纳闷,这人的嗓门为什么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