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四天,整个病房的人都要烦死了。本来自己得的也不是要死的病,天天有人在外面给自己哭丧,任谁想也觉得不得劲。
哭到第六天的时候,廖家人刚在病房门口坐下,就见好几个全副武装的医生冲了出来把廖翔远给摁在地上,不由分说掀起衣袖抽了个管血。
“你们家也别急着哭了,等到这管血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只要跟我家那个袋子里的DNA比对一致,我保证去告你,告你投毒!”
安庆军居高临下的站在廖翔远跟前,“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啥玩意,什么诶?那是啥玩意?”廖老太太听不懂安庆军说的东西,问自己儿子也问不清楚,只听见安庆军的威胁声声入耳,她刚要再哭,就听见旁边传来了一个比自己嗓门还高的声音。
安庆军也吓了一跳,转头见安大娘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冲了出来,一巴掌恶狠狠的扇在廖老太的脸上,“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缠着我儿子的!”
廖老太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气得她起来就要打仗,可是轮力气她哪里比得过常年劳作的安大娘,没两下就被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