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利早期的作品,现实主义的因素较多,但他的性格仿佛注定了他的画风开始接受超现实主义的吸引,在1926年创作的《费格拉斯窗边的女人》中,已经突显了这种痕迹。而别人对他渐变的画风也颇觉自然,认为他的这种诡异而有趣的风格形式,与他的个性是那么的和谐。少年成名的达利的个性深深地打动了一位女性,她就是后来成为达利妻子的加拉·艾略雅。1930年,达利在利加港买下了一幢小屋,开始了和加拉甜蜜的同居生活。
1934年,30岁的达利分别在伦敦、纽约等地举办了6次画展,他作品中洋溢出的超现实想象力、梦幻般的模糊主题及如照片般的绘画技艺,在全世界引起了轰动,得到了“梦幻大师”的称颂。
《记忆的永恒》面世后,画面所展现的视觉冲击力和震撼力以及梦境般捉摸不定的主题令观者拍案叫绝。海岸的广袤彰显着莫名的刚强,而变形的时钟又无不弥漫着柔软。一千个人看过此画,便会对它产生一千个理解,一千个判定。也许,这就是本画的魅力。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达利来到了纽约,而且自1940年始,一住就是8年。在美国的8年间,达利演绎了一场由名画家到“明星”的成功剧幕。在欧洲已经是声名显赫的达利到美国后,同样在美国成了人人皆知的人物,除了他多次举办画展并获得成功外,达利的各种才华得到了尽情展示。他曾于1942年创作了《我的秘密人生》自传,在美国引起了洛阳纸贵的效应,同时他绘制过大量的广告海报,也得到高额的报酬和市场效果,美国著名的《时代》杂志甚至以达利作为刊物封面。达利在美国全方位的成功,自然也会引起有些人的不屑。他们认为达利的画作是诡异的,达利的成功是“明星作秀”的结果,是趋于利益的。达利对此毫不介意,他说:“绘画仅是我诸多才华中的一个侧面而已。”言下之意是:我为何要掩盖其他才华的闪光呢?至于对他画风的指责,达利更是不屑地笑笑:“大家都喜欢神秘的东西,自然也会喜欢我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