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永革走后,王素芳过来埋怨说:“哪有这样往外卷人的呀?多失礼。”
马魁大声说:“我痛快!”说完朝厨房走去。
连绵阴天,弄得人也心情灰暗。天空上像是挂满了太多悲伤的云朵,它们一会儿凝聚,一会儿消散。
马魁真的痛快了吗?其实未必。
宁阳火车站的站台上,马魁带着乘警小胡站在车厢外,望着纷纷上车的乘客,如果看到需要帮忙的,便上前搭把手。
汪新穿着便衣,背着被褥卷,提着一个大包来到马魁面前。马魁冷冷地扫了汪新一眼,汪新问道:“马叔,这是我师弟吗?”
马魁像没听见一样,倒是小胡机灵:“师兄,你好。”
“师弟,马叔能耐可大了,你要跟他好好学。”
“我知道。”“对了,你的手腕子结实吗?”
听到汪新这样问,小胡很是不解,汪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干咱们这行,手腕子很重要,得保护好了。”
小胡点点头说:“谢谢师兄提醒。”
这时,马魁招呼小胡,让他上车去,转而朝向汪新问:“你怎么不上车呀,舍不得走吗?”
汪新说:“马叔,我赢了。”
“终于从我手里逃出去了。”
“一点就透,怪不得是我师傅。”
“看来我得祝贺你呀。”
“等我弄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