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气的，顾以沫说了不少的话，嗓子都有些疼了，咳嗽了起来。
顾呈文立刻去外面倒了温水进来，小心的伺候着顾以沫喝了一碗水，然后问道：“行吗？要不我再去烧一锅热水吧。”
这水都不咋热了。
娘的嗓子这么疼，他可得好好注意注意。
“没事，温水正好。”
正巧，顾以沫也不喜欢喝太热的水。
顾呈文顺势就坐在了炕边上，和他娘离得近了，“娘，您真的觉得我在这个家的地位，是权哥儿无法取代的吗？”
他的眼神，是小心翼翼的，又带着一丝期盼和惊喜，但更多的还是忐忑不安和自我否定。
于是，顾以沫出于一些考虑，伸手拍了拍顾呈文的手背，对方瑟缩了一下，抬头震惊的看着顾以沫。
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娘会拍他的手背。
这样的动作，代表的是亲昵和喜欢，代表的偏爱和疼爱。
无论是哪一种情感，都是顾呈文从来没有得到过的。
他有些震惊，更多的却是欢喜和留恋。
“傻孩子，你是我的第一个儿子啊，自然是不一样的。”顾以沫想。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林氏对这几个孩子都不喜欢，但这也大概就是顾林氏死了，她穿过来的缘故吧。
其实很多坏人，并非生来就是那么坏的。
当然了，这话不是说没有生来就是坏蛋的人。
只是绝大部分坏人，都是因为自己经历了惨绝人寰的悲惨的事情，心理扭曲之后，才会变坏了，想要报复社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