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诧异的,因为免得他担忧,她便已经同南浔还有季伯将自己生病的事情给瞒了下来,亦是觉得不过是一场小病,也并未见得要闹得众人皆知的地步。
她走进去的时候恰巧看到祁云一个人坐在闲庭喝茶,君凰的脚下一支枝桠清脆的断裂声让原本愣愣出声的祁云回过了神来。
祁云见得君凰来了,站起身来拍了拍有些皱褶的长袍,然后抖了抖阔袖行礼道:“在下多有叨扰,你莫要见怪才是。”
君凰伸手扶住了他的手指,轻笑着摇了摇头,而后便坐在了祁云的对面,看了他一眼,轻声的问道:“可是有事?”
最近大理寺的案子渐渐的也就少了,祁云也重新搬回了宫里,毕竟不比外面方便,所以已经有些时日不曾来过,亦不知道君凰前几日发病了一场,只是再见君凰,只觉得她清瘦了不少,好似身上依旧有淡淡的草药香。
“前段时间我们不是都觉得二哥手中还有一股暗流吗?我会去日思夜想,觉得他手中的这一势力很有可能同贵妃有关。”祁云道明了来意。
闻言君凰挑了挑眉,“何以见得?”
“朝中大臣手里是个什么样子我们都知道,可唯独只有后宫中的几个娘娘不知实力,再说,他的这一势力仿佛与身俱来便有,我以为,废皇后都有自己的实力,在皇宫之中沉浮几十载依旧屹立的贵妃不可能没有。”祁云分析着说道,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君凰,生怕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