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绝了!我气恼地吼道:”混蛋!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安排?!”然后,愤怒地挂断了电话。我相信自己不会接受他的邀请,因为我已经不喜欢他,甚至还有些鄙视。“他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我继续在心里恨恨的骂着,然而,经过一夜反复的思考,我又说服了自己,因为我隐隐地感觉到丁子的内心好像隐藏着一个什么秘密,我决定再会一会这个“怪人”。
第二天,丁子的手里拿着一束火红的康乃馨,在那个咖啡店附近焦躁地徘徊着。蓦然,他发现了我那颀长的身影,惊喜地冲上前来,粗鲁地拽住了我的胳膊催促道:“快跟我走!”
我防范地问:“去哪儿?”
丁子把那一束康乃馨掖进我的手里,说:“到医院,去看我的母亲!”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又羞又恼地说:“我凭什么?快松开手,要不我就喊人了!”
丁子的手一哆嗦,松开了。我急促地喘息着,但我发现丁子的眼睛里竟泛起了泪花。沉默着对峙了片刻,丁子才失望地说:“我母亲快要死了,她老人家总想看一眼未来的儿媳妇,我认为你一定会帮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