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身上火辣辣的一片,被绳子捆住的地方更是疼痛。照这个样子看,这些村民是不会打死我们,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少不得要在这里暴晒个一两天了。
四条土狗都非常警觉,只要稍微一有响动,就会伸长了脖子狂吠。吵的我心里更烦,本来保持了这个姿势太久,想要换个姿势,却被四条狗狂吠声吓得不敢动弹。
我这样被绑住,也不能把身体放松下来,好睡个觉。就这样,动也动不了,坐又坐不下。我靠着树干,感觉鼻腔里呼出的热气很干燥,带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我烦闷得很,这样的绑法,睡又睡不着,全身一放松下来就会被绳子勒得更紧,更痛。
闷汉突然就压低了声音喊了我两句:“耗子哥,耗子哥!你快看前面稻田里,是不是有人啊?”
我实在是没有心情搭理闷汉,只闭眼坚持。听了闷汉的话也没有睁开眼去看。
“汪汪汪……”
树下拴着的四条土狗忽然炸毛一般站起来,都朝着一个方向狂吠。一条条开始挣扎,两条腿人立起来,要不是脖子上还有绳子,多半已经冲了出去。
一群人从村外的田埂上来,之前还有所顾忌,一个个猫着腰,到后来听到狗叫就直接快跑起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怪叫离这边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