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翎和金沛川同时感觉到了湛司域的不快,但两人都没有去安慰他,而是相视而笑了。
他们同时想起了,当初晚翎大火中受伤住院的时候,湛司域那副吃醋而没风度的样子,那时的湛司域更加年轻气盛,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因为吃醋,所行所言都幼稚得不行。
想不到过去这么多年了,孩子都好几个了,湛先生的醋劲还是这么大。
湛司域本来只想偷偷吃醋就好了,但看到晚翎和金沛川的笑容,突然间就尴尬得有些恼羞,“你们是不是当我不存在?”
晚翎好笑地挽了挽唇,金沛川则是调侃道,“哪敢忽略湛先生您的存在,这么大一口醋缸摆在这里,我们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啊。
好几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容不得晚翎与任何异性亲密,就连我这种大哥你都容不下。”
这句话让湛司域更郁闷了,他们都有记忆,就他没有,他好想知道当年的自己在晚翎面前是什么样子的。
金沛川说他是个大醋缸,他自己也承认,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不吃醋。
不想湛先生太过尴尬,晚翎忙岔开话题,“沛川哥,岚音和贝贝都好吗?”
“他们很好,”金沛川道,“等你身体再康复一此地,我去接他们来丽城见你,反正你肯定是要在丽城定居的,这里也是我的故乡,以后我带着他们在丽城安家。”